2009年7月3日

法自然

喜歡看雲,因此特別喜歡一句古詩--「行到水窮處,坐看雲起時」。也許,亦因為小說Fight Club中的一句--"It's only after we've lost everything, that we're free to do anything. "。
自從棲所由十五樓搬到三十五樓,便很少再呆在窗邊看雲。縱然窗戶就在床邊。總覺得距離雲潮越近,越是看不清其面貌,猜不透它的聚散生息。可能也是應驗了那句「不識廬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」。山之浩繁,對照我之渺茫,要綜觀全山,非得超越於山與我的相對格局,方可探其究極。說要超脫自身之縛,談卻又是何容易,小人總愛將自我不斷投射放大,好確認自身的存在,反倒模糊失實得有點礙眼。要看山,是山非山還是山,還是只是鏡花水月,人又憑甚麼自認為已看透。
還是找天去太空館看看星雲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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